然而父亲当年不可一世,生生顶住了许多的压力,将母妃带了回来。”
紧接着单连城语气一沉,说道,“怎奈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母亲明日里不与谁亲近,却独得父皇恩宠,妇人善妒,于是便流言四起。”
云七夕已经被这个故事代入了进去,按着常理去推测。
“是不是说你不是皇上的子嗣?”
单连城眸子阴暗了下来,"一开始只是流言蜚语,从各宫娘娘那里传一传,到后来,连那些太监宫女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好像我是一只土狗,任谁都想来踩上一踩。"
云七夕突然想起了他们在船上的那个夜晚,他说,有些人长得二十来岁,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原来果真就是说的他自己。
“后来呢?”云七夕忍不住替单连城的幼时感到了不平。
单连城语气一缓,带上了些许的温和,“景炎时常帮我。”
云七夕有些诧异,“景炎?”
单连城一勾嘴角,略带笑意的说道,“不要觉得景炎胆小,他只是生得温厚,第一次见我被人欺辱,便是幼小的他,帮我怒斥了对方。”
云七夕想了想小号的景炎横眉冷对训斥别人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