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母妃就哭,后来,我就不敢再问了。我只知道父皇把母妃带回来七个月后就生下了我,产婆说我是早产,但其他人不会信,流言就这样起来了。”
在云七夕的印象中,单连城从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大概是今天喝了酒,又或者是心中郁结难舒,确实到了想要一吐为快的时候。
“难怪你和景炎的关系那么好,我还以为是景炎从小受你照顾,原来是反过来了,柔弱的四皇子竟然站在威震四方的战神晋王殿下的前面,真是让人好难相信。”
单连城苦笑,“他是皇后所出,本就地位高,若不是这些年我东征西战立下了许多战功,恐怕也不会给世人造成晋王势大的错觉的。”
他口中的过去,那些危险和挫折被他轻描淡写,想必事实要波折许多。他从幼时被人鄙夷,到如今战功赫赫,一定受了不少了苦,下了不少的功。
他想必不想这样争斗,因为宁静致远,可他又必须这样,因为厚积薄发。
他好像终于说完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道,“景炎性情温和,对人和善,我希望他过得好。”
想到单景炎,云七夕深吸了口气,道,“他这么好,老天会对他很好的。”
单连城侧过头来望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