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抱着青黎离开的时候,竟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他兴许在为青黎而责怪她。
云七夕之所以不解释,是觉得相信的始终相信,不相信的再说也无用。
不知过了多久,一件大衣突如其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早已湿透,无用。”她没有回头地道。
“五个时辰到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云七夕猛然回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顿时眼圈儿一红,张口的声音变得嘶哑。
“景炎……”
单景炎撑着伞,疼惜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回去吧,时辰到了。”
云七夕发现双脚都早已僵硬了,没急着动,她对那两个丫头道,“你们回去吧。”
瑟瑟发抖的两个人终于松了口气,其中一个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云七夕的面前,“王妃,王妃,奴婢求求您,怎么罚奴婢都可以,不要扣了奴婢的银子,奴婢的娘亲身染重病,还指望着奴婢拿银子去看大夫呢。”
为了十两银子,她哭得声嘶竭力,这就是作为底层人的悲哀之处。云七夕曾经有过这样的日子,所以她从小就发誓,一定要赚很多的钱,一定要出人头地。
“我云七夕向来说一不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