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的是吧?你说你……喂……”
她洋洋自得说得正起劲儿,谁知人家转身就走进船舱里。
见他将酒摆了出来,云七夕也乐呵呵地走进去。
“看来你还真是酒瘾犯了哈,这么迫不及待了?”
她刚一坐下,便隐约岸上传来了喊声,“我的船,我的船!”
两人同时朝岸上看过去,可此刻这船已经漂到了江心,再加上又夜色深沉,根本看不清岸上的状况。
云七夕眼珠子转溜了两下,突地豁出去地道,“别看了,不管这船的主人如何嚷嚷,这船咱们也借了,今儿咱们先偷衣服,后偷船,我们就任性一回怎么了呀?人生难得几回任性啊,你说是不是?”
说完,她又走出船舱去,拿起浆又狠狠地划了两下。划船技术不好,小船在她的蹩脚操作下,跟抽风似地跳起了摇摆舞,不过倒是顺了她的意漂得更远了些。
不知道是岸上的人没喊了,还是真的远到听不见了,反正江上寂静一片,只有划船时哗啦啦的水声,听起来都透心儿凉。
满意地走回船舱里,她笑道,“这下子咱们可以好好地吃喝一回了吧?”
抬眼打量四周,船舱里除了一张小矮桌,一条棉被,再无其他配套设施,简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