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道。
云七夕回头朝他们友好挥手,“谢谢你们,再见!”
剩下的路云七夕和阿古木二人继续往下走,阿古木欲言又止了半天,终于道,“江湖早就有传言,说华千秋性情古怪,要找他求医并不容易,我很佩服你,也很感激你。”
确实不容易,可是她毕竟做到了,这是一件令她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我救你可不是想听你的谢字的,更何况,你在晋军大营里出了事,始终是我们的原因,我当然有责任让你好起来。你知道吗?昨夜在你不省人事的时候,你那些将士们以为我们拿你怎样了,两军差点儿干起来。每一个人的命都是命,我可不想再掀起一场无辜的点火,能成为朋友就不要成为敌人,所以,你必须好起来。”
听着她这一番言论,阿古木望着她,愣了一会儿神,似乎是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动容的目光里有丝崇敬。<>
还没到山脚,云七夕就看到了还在等待着的几个人。
顾远坐在一边的大石头上,耷着脑袋;戈风坐在马车上,无聊地扯着马尾毛;单连城双手环胸,颀长的身子倚在马车的车厢上,头向后靠着,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七夕发现,无论他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