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着她敏-感的神经。狂乱,急切,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狼,又像是他的心里堵着莫名的情绪无法疏解,为了掩饰慌了神的狼狈。
而关于他的急切,她也完全能够理解。其实今日在马车上,她便已经感觉得出来,他好像是这些日子憋得太辛苦了。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又处于男人最血气方刚的年纪,以前没有开过荤,没尝过那滋味儿也就罢了。一旦品尝过那**的滋味儿,久不碰女人自然会想,不想那便是不正常的。
“嗯……”她终是经不起他的撩拨,火-热的手掌抚过之处,如点起了簇簇火苗,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栗,不由自主地抬起两条腿攀住了他的腰身,迫切地想要离他更近。
到最后,她忘了再问,他似乎也渐渐将心头那丝浓重的情绪抛去,只专心沉浸在这场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盛宴中。
多么难得,若不是她不顾一切。千山万水地追来,他要多久才能这样切实地将她压-在身下,才能这般真实地感受到她体内的热烫与仿佛要抽干了他的力量。
他扯下了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露出了她迷-人的春-光,强有力的双臂用力地捞起她的纤腰,让她可以更深地容纳自己。
“单连城,你的手……”在狂乱的节奏下,她粗粗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