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肚子,低声哼哼,听见脚步声也没有力气抬起头来。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探上她的额头,紧接着,一双手臂将她捞入怀中,熟悉而低沉的声音略显焦急地喊道,“七夕,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云七夕捂着痛得直抽搐的肚皮睁开眼,面色苍白的盯着眼前这个丰神俊郎的男人,他深遂的眼神里此刻写满了焦急。
云七夕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轻声吐了一个字。
“痛!”
她躬着身子,在他的怀里依然像一只虾米一般蜷着,面上血色尽褪。
这大概是她从未见过的她,虚弱得仿佛不堪一击。
“不是自己会医术吗?”
他的声音听来含着怒气,云七夕心里顿生委屈,她已经痛成这样了他还生气?
“有一句话叫,医者不自医,我的痛,你不是女人,根本不能体会。”
若是平时,她一定会牙尖嘴利地回一嘴,可是此刻,她反驳出来的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她突然想起几个月前,曾经给她送过姜糖水的那个男人,他是个极懂女人的男人,若是他看到这种状况,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路子。”单连城沉声一喊。
候在外面的小路子很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