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难得。
“算了算了,我就当被狗啃了一下,不与你计较了。”
云七夕摆了摆手,自认为十分大度。<>某人的脸却是唆的一下黑得没了底。
然而云七夕却已经拿着手电往里面走去。
墓室空空,不见任何值钱东西。
云七夕忍不住吐槽,“这皇帝也太抠了吧,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儿子呢?葬得这么寒酸?还不如人普通老百姓。”
“当心祸从口出。”身后一个声音提醒她。
云七夕不以为然地哼了哼,“我也就在这里说说罢了,又没有别人听见,咱们好歹刚刚达成了合作关系,而且我都不计较你无礼的事了,你不会不仗义地去告我吧?”
半响没有回音,她回过头来,手电的光再次扫向他,盯着他不以为然地一笑。
“你告我也告不着,口说无凭,凡事讲证据。”
单连城盯着她,那深遂的眸底情绪复杂难辨,似在纠结,似在沉思,好一会儿,他突地唇角轻勾,朝她走来。
“你说得对,我们是合作关系,不过,我看这里面似乎没什么值钱东西,看来我们失算了。”
云七夕笑觑了他一眼,这一眼,有一种老司机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