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另有深意,云七夕背脊不由起了一层寒意。
那姜释见她不吭声,又突地笑了起来,拿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过,你也不用紧张,即便是神医也有无力回天的时候,尽力就好。治不好没有任何人敢拿你如何,这皇城里除了大王以外,我最大,他那个养子不能奈我何,放心,只要你好好地治,辛苦费不会少了你,结果好坏,我会保你一命。”
而在皇城另一边的一处宫殿里,一个小侍卫匆匆跑了进去。
“公子,第十九个来了。”那个小侍卫跑得气喘吁吁。
里面的白衣男子站在窗前,摆弄着手上那只晶莹剔透的玉笛,没有回头。
“这么晚了,还有人来?”
“是的,这会儿人在姜大人那里呢。”小侍卫答。
白衣男子抬头望着窗外,轻轻摆了摆手,小侍卫无声地退了出去。
他修长的手指抬起手中的玉笛,放在唇边,悠扬的笛声飘扬了出去。
云七夕从姜释那里出来,由另一人领着在皇城里面走。
走着走着,她便听见了一阵悠扬的笛音。
那笛音飘扬在皇城的上空,并不高亢,却仿佛自带一种穿透力,让人心中安宁。
那带路人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