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没有理由进去。而且我担心我告诉你之后你不让我去,所以我只好瞒着你。”
单连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七夕,你对我不够信任。”
这话听来苦涩,云七夕顿觉心酸,伸手捧着他的脸,觉得他这两日实在消瘦了不少。
想说什么,喉咙又紧得十分难受,最后只能轻声说出一声“对不起!”
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突听身后一阵马蹄声传来,很快他们的马车就被迫停了下来。
云七夕掀帘一看,他们已被十来匹马团团围住,那领头的不是姜释是谁。
姜释立在马上,此刻看他们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头待捕的猎物。
云七夕抓住车帘的手不由拽紧,看着姜释淡淡道,“姜大人连夜追来,是想让我帮你瞧病么?若是这样,我在皇城的时候您怎么不说?莫非是有什么隐疾不好开口?”
姜释一双狭长的眼睛顿时眯起,在月色下更透出一抹阴冷。
“姑娘是否是走得太急了?”
“不算太急,我们走时还特意去跟大王告过辞的。”云七夕镇定道。
姜释冷冷一笑,神情里升起一丝不耐,似已不肯再跟她周旋下去,声音骤冷。
“拓跋洵同意了让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