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心疼他,即便他当日在怒州那般对她,毫不留情地将她吊在城楼上,可她此时看到他越发苍白又日渐消瘦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疼他。
尤其那晚,她看见到他在书房的地板上挣扎,冷汗直冒,难受得要拿刀割自己的手,她恨不得代他痛。
可是她不敢走近他,因为她爱他,也怕他。还因为他的心里没有她。
一件裘袍披在了单子隐的身上,捏着裘袍的那双素手轻轻将裘袍上的褶皱抚平。
“殿下,这风口上冷,把窗户关上吧。”
韦青青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只因穿得比较厚,所以看起来还不是很明显。
单子隐侧过身来,盯着韦青青,视线从她的面颊缓缓滑向她的腹部,轻轻抬起手,手掌覆盖在她的腹部上。
“青青,一定要替我生下这个孩子。”
说话时,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锐光仿佛是凝聚着某种决心。
韦青青的眼神不着痕迹地黯淡了一下,垂下眸子。
“殿下,你放心吧,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平安出生的。”
“青青,你如果为我生个儿子,将来我登基以后,便立他为太子。”
单子隐说这话时,眼神望向窗外,没有焦距,脸上半点笑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