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手里夺过了诏书,盯着上面的内容,再次发笑。
单子隐此时的状态让大家都感到了恐慌,就连皇后,也都隐隐不安。
他拿着诏书走到烛台边,点亮了蜡烛,随后将诏书放在火苗上,很快点燃。
所有人都震惊了。
尤万山急得直跳脚,想冲上前去把诏书夺下来。
“太子殿下,不可以,您怎么可以这样做?”
单子隐一脚就朝着尤万山的心门踢了过去,怒目赤红。
“狗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面前说不可以?”
尤万山被他踢得一倒,头也磕在地上,可他爬起来还要上前去,与此同时,单景炎也走上来要夺去他手中的诏书。
单子隐像疯子一样舞动着手上燃烧的诏书,不允许他们靠近。
单烨盯着他疯狂的举动,气得突然呼吸困难,张口大力地喘着气,颤抖着手指着他。
“你,你个孽障!”
听着自己的父皇骂自己孽障,单子隐又笑了起来,将已经烧得差不多的诏书往他跟前一丢。
“是,我是孽障,看来我不做点孽障该做的事出来,都对不起这个名号了。”
听他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单烨一口血猛然喷了出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