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城门并不难,将士们等待的是单连城的态度。只要他一声令下,城门可破。可单连城一直隐忍等待,未有动作。如今大家算是明白了,他是被人掐住了要穴,不能反抗。
孩子的哭声声声牵动人心,即便是与孩子无亲无故的将士们,听了也是心痛,更何况是单连城。
等待的这一个多时辰,单连城长久立在风雪中,好似冻成了一座雕塑,直到这一刻听到孩子的哭声,才微微抬头,朝城楼上看去。
夜色下,他们彼此看不清彼此的脸,但对方什么表情都能想像得到。
“这就是你为君的作风?”
听着单连城冷冷的嘲讽,单子隐笑得不以为意。
“为君之道当如何,还不需要你来教朕。”
“太子,你的行为实难服众。”这次说话的是韦正卿,白日里,大概念及与单子隐的关系,未曾说什么,此刻,却是忍无可忍了。
单子隐缓缓把目光转向他,凉凉一笑。
“舅舅,岳父大人,你为臣多年,该是晓得这君臣之礼的吧?你刚才唤朕什么?朕念在你是朕的舅舅,又是朕的岳父的份上,姑且不计较这一次,还望好自为之。”
他说完拢了拢衣服,转身离开时最后提醒了一句,“还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