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捏住弓箭的指骨都发了白。
“二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单子隐正要再抽出一箭,却被另一只手按住了动作。
单子隐重重一哼,推开单景炎。
“你错了,他是代国的孽种,我与他本就不是同根生,自小却是天敌,如今,更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景炎,你若要执意帮着他,我就当没你这个弟弟。”
单景炎皱着眉头,痛心地盯着他。
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再说什么都无用了。若能劝得住,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城门外,云七夕终于冲出了人流,单连城跳下马,快走几步迎上去,双臂一伸。
云七夕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刚触到他冰冷的盔甲,她的眼眶就热了。
他浑身的银甲似冰块儿一样冷得刺人,可却是她永远眷恋不舍的存在。
单连城带着薄茧的冰冷手指抚上她消瘦的脸颊,声音微微有些嘶哑。
“七夕,你受苦了。”
云七夕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听着千军万马从身后涌进京城,直觉浑身被冰冻的血液都被唤醒了。
她就那样望着他,恨不得这一刻就是永恒,不知不觉已经泪光盈盈。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