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起伏,却是让青黎身子一颤,再也维持不了冷静,忙回道,“奴婢不敢。”
“不敢?”
单连城眯着的眸子里映着摇曳的烛光,凉薄的唇角牵起半分嘲讽的轻笑。
“那你又怎么敢利用雪儿害七夕?你又如何敢烧了七夕楼?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下手,你说你不敢?”
青黎猛地抬头,眼底写满了震惊。
“爷……”
“说吧,她在哪儿?”单连城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
青黎咬着唇低下头,还是摇头。
“奴婢不知。”
单连城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抽出抖开在她眼前。
“这是你的字吧?尽管你努力想要改变字形,可是你左手写字的笔锋不同,没有人能模仿,你还有话说吗?”
青黎近乎崩溃地扑通一声跪地,嘴唇抖动,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单连城缓慢折起信,虽然他从头到尾语气平淡,可正是他这不疾不徐的语气,以及他凉凉的眼神,才更是让人心里发寒。
缓缓地,青黎镇定了下来,闭了闭眼,再睁开,挺身跪得笔直,平静且坚决地道,“奴婢不能告诉爷她在哪里。”
单连城盯了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