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她似乎又来了勇气,咬着牙认真地洗了起来。
她的双手已经长满了冻疮,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她手部的皮肤原本是很细嫩的。若是不碰冷水,过些日子,天气渐渐暖和了,冻疮很快就会好。
可是不碰冷水怎么做得到?
实在冷得受不住,好似手指都要断了,她不得不把手从水里拿起来,放在嘴里呵几口气,如此反复,虽然过程艰难,她还是将衣服洗好。
把衣服晾在院子里的竹竿上,藏青色的男装被她牵得平平整整地,她又望着衣服发了一会儿呆,似是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是满意。
突地,木屋里传来了一声脆响,女人一惊,赶紧朝着屋子里跑去。
屋里一张简陋的床上,一个男人正躺在上面捧着脑袋直打滚,放在床边矮凳上的一只碗也被他碰掉在地,地上一滩浓黑的药水,一地的碎片。
“子隐哥哥,你又难受了吗?”女人扑到床前,手足无措,恨不得代他痛。
住在这间木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多日的单子隐和云揽月。
如今的单子隐,已经被折磨得十分消瘦,不止是毒瘾的折磨,还有败给单连城后,心灵上的挫败感。
“啊……”他突地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