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轻笑,笑得很凄苦,也很无奈。
云揽月心里酸涩不已,“子隐哥哥,你不要妄自菲薄,在揽月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单子隐又是自嘲地一笑,“那是你眼神不好,如今跟着我这么个半死不活的没用的人,吃了这些日子的苦,你就该迷途知返了。”
云揽月幽幽地望着他,良久,不知想到了什么,突地扬起了一抹笑容来。
“子隐哥哥,我还记得七岁那一年,那是我第一次去猎场。你骑着马回来的时候很高兴,远远地招手。马背上挂着的猎物在奔跑中摇摇晃晃,那些都是你的荣耀。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当时的笑容,真好看。那一年,你便在我心里了,一住就是很多年。”
她仿佛又忆起了那一眼,柔情似水的眼睛里闪动着惊-艳的光泽。
提到那一年,单子隐似乎也想到了那一年,微哽的嗓音里有着涩意。
“那时,我也以为自己很厉害,箭无虚发。每一箭射出去,跟在一路的下人总能捡到猎物回来,可有时我明明看到猎物是跑了的。当时那丰收的猎物让我眼热,我实在想听到父皇的夸赞,想看到所有人仰望和惊叹的表情,我宁愿自欺欺人地相信,那些真是我的成果。后来才知道,那些都是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