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有些醉了,茫然不知身在何处,恍惚还是在太子府中,从未离开。
云揽月有些不知所措,这里毕竟不是太子府,她真的再拿不出酒来。
单子隐一手扶着空酒坛子,含着醉意的眼睛恍惚掠过那摇晃的火光,还有那桌上满满的几乎未动的鸡汤,大概又清醒了过来。
他用指腹揉了揉太阳穴,低低地苦笑,“我真是糊涂了。”
云揽月起身走过去,她虽是没有喝多少,却也有些醉意。
“子隐哥哥,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单子隐没有抗拒,任由她扶着往床边走,两个人都走得摇摇晃晃。到床边时,单子隐一个重心不稳,就直接倒在了床上,而云揽月则扑在了他的身上。
他身上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她实在眷恋,她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自打她的脸毁了之后,他们就不曾有过亲密的接触了,他似是嫌弃她,让她变得很自卑。后来他为了纳新太子妃,又将她废了,她更是连见他一面都奢侈,若不是有那个孩子,她几乎就见不着他了。
那一-夜,她把他从城楼上带走,辗转来到这里,却从来都没有睡在一起过。往往就是他睡床,她在地上打地铺,从不敢有逾越的想法。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