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直白,甚至不避讳其他人。云七夕除了感动,并不觉得难为情,他们是坦荡的。
在半路休息的时候,云七夕戴上手套和口罩朝云揽月所在的马车走去。
楚凌云拦住她,“我去吧。”
云七夕摇头,“你毕竟是男人,男女授受不清,总是不太方便的。”
说完,她固执地亲自上了马车。
马车里,云揽月躺在软垫上,单子隐坐在她身边,靠得很近。见云七夕上去,他让开了一些,脚下的铁链发出声响。
其实虽然他与她从来都是对立的,可是此刻看到他这般模样,还是忍不住唏嘘。
她想起那个除夕夜,他一副“时合岁丰”的字得到了单烨的夸奖,迎得了满堂喝彩,那时他是多么威风,而此刻,他却成了阶下囚。
不得不说,命运真的很像一盘棋,明明一步一步都尽在自己的掌控,可最后却发现前面的一步步其实是把自己困入了死局。
云揽月迷迷糊糊中喊着“子隐哥哥”,单子隐倾过身去,伸手为她擦汗。
因为双手有铁链锁着,所以做起这个动作来有些吃力,可他仍然努力为她擦着,擦得很认真。,
“你不怕染病?”云七夕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