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了手,铃兰给自己倒上,喝下去时觉得那股辣味儿刺激得喉咙好难受。
“铃兰,你今天最该敬的是你娘。”楚凌云突然说。
铃兰手捏着自己的脖子,那股刺激感还停在喉咙里,没有缓解。
“大师兄说得对,今天也是我娘的生日,我没忘。”
楚凌云捏着酒杯,眸底划过一丝伤痛。
“你娘生你那一天,差点儿就死掉了。那一夜,我深刻体会到一个女人身为母亲的坚韧和勇气。”
铃兰也想起了她娘,离别多日,她也是想念的。
“大燕的子民们都说我娘是巾帼英雄。”
又喝了好几杯,楚凌云再提酒壶时,已经空了,他的眼睛里熏着醉意,放下酒壶时声音很重。
“其实她也有脆弱的时候,但她只为一个人脆弱,大多时候,她哪怕咬着牙都在坚持。她吃过不少苦,也受了不少的罪,我心疼她,却不能改变她。”
他含着醉意的眼睛里似有晶莹闪动。
铃兰终于听出这话中的不对,“大师兄,你喜欢的女人到夜是谁?”
她心中已经有了一种猜测,可是她不敢想。
楚凌云已是真醉了,又拧起一壶酒,颤颤危危站起来,走到一角,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