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不能叫人看见。”
说着,丫头二话不说的将沈星月的脑袋推了回去,将窗帘遮了个严严实实。
沈星月被推了回来,无奈的皱了下眉,侧了侧脸,耳朵微微动了下。
尘世间繁杂的声音都像是过了筛一般的越来越远,越来越淡,身边丫头小厮轿夫的交谈,围观人群的议论,都在耳边退去,却有几声哭越来越大,有老者的,有女人的,尖锐低沉,而最刺耳的,却是其中夹杂着一个若有若无的低泣。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似乎混合着水声,含着无数幽怨。
沈星月轻轻的叹了口气,将红盖头重新搭上,数千年的岁月,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伤心人她听得多见的多,虽然无奈,却总不能避免。
不一时到了肖府,拜了天地敬了茶后,沈星月便被一群喜娘丫头簇拥着送进了新房,然后房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窗子关的严实,红盖头却像是被一阵风吹起,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桌上,凤冠下,一双略显冷清的眼睛有些好奇的四下打量。
门外,突然有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沈星月即便不刻意的时候,听力也较寻常人好,因此还是听得真切,顿了顿,起身拉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