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差点瘫在地上。
这是沈星月第一次见到肖墨的正面,一时间倒是忽略了小丫头,仔细瞧了个真切。
在轿子上的时候,沈星月只是看了个背影,觉得这是个高大的男人,此时看着正面,方才觉得这因缘实在是完美的很。
肖墨五官长得极好,星目剑眉,鼻梁高挺,只是可能从来过惯了高高在上的日子,因此对谁都一副冷淡的样子,不说话的时候,身上便散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只是今天大婚,肖墨也不能免俗的一身红衣,在外接待宾客难免喝了不少酒,脸上也有些薄红,倒是恰到好处的中和了这种冷清,叫沈星月看的眯了眯眼,一时移不开目光。
只是这见面的时机有点诡异,不是洞房花烛挑盖头,而是夜黑风高,如此诡异。
沈星月正想着,只听肖墨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视线从沈星月脸上,移到地上的火盆,又移到翠浓脸上:“翠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翠浓继续无言以对,对沈星月都没法子说的话,对肖墨就更没法说了。
不过肖墨却没有追问太多,往前走了一步,看了看地上的火盆,没有烧完的符纸,再看看沈星月还用根树枝挑着的,已经冷却下来几乎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