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依旧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氛围,手臂粗的红烛将整个房间照的亮堂堂,红彤彤,宛如白昼。
进了房间,肖墨反手便关上了房门,沈星月有种错觉,只觉得一瞬间,他身上的气压便低了下去,像是在眨眼间换了一个人一般。
虽然这一世上一世,人投胎转世每一世都有不同的际遇,有不同的生活,可灵魂深处的气息却是一样的,最简单的说,这一世为善,下一世便不可能是大奸大恶之徒。同样的,这一世烧杀抢掠,下一世便生而带着戾气,旁人可能感觉不出,但绝不会逃出沈星月的眼睛。
肖墨关上门后,便自顾的将身上戴着红的发傻的花扯下随手丢在一旁,走到桌边,将桌上放着的合卺酒一口喝了,然后冷冷道:“休息吧。”
沈星月有些发傻,虽然她没成过亲,也没见过旁人家的洞房花烛,但无论如何,应该不会是眼前这种情形吧。据说合卺酒,不是交杯喝的么据说新婚夜,不是应该洗洗一起睡的吗
沈星月摸了摸下巴,难道是我在山里待的时间太长,所以跟人间已经脱节现在的新婚夫妻,既不含情脉脉,也不相敬如宾了
肖墨却是连看似乎都不想再看沈星月一眼,颇有些不耐烦的从柜子里拿了件自己的衣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