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刚才虽然只是短短一招半式的交手,肖墨便知沈星月不简单。而到底有多深,什么底细,竟是一时摸不出来。
最重要的是,虽然他感觉出沈星月并非常人,却并没有在她身上感到邪魅恶念。而沈星月坐在桌边这落落大方的样子,也确实和他见过的任何恶鬼都关联不上。而且刚才一副相赠贴身饰物的样子,如今回想起来,竟是有那么点旧情款款的样子,说不定,又是一出人妖相恋的旧事也未可知。
沈星月将挂着青色玉石断了的链子随手一抹,又连成了完整的一根,挂回脖子上,玉石闪了闪,一切回归平静。
“她对你虽不亲昵,却也没有敌意。”沈星月轻抚着链子,神色淡淡的:“是不是代表我可以理解为,你和肖墨,虽非一人,却非敌人此中有什么缘故,或者你可以说给我听听”
“那你可否给我说说,新娘身在何处,你又来自何处”肖墨看了一眼窗外,压低了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脸上都看到无数秘密,却也看到了拒不回答。
沈星月几辈子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干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那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各凭本事,肖墨,我倒也想看看你这层皮底下,到底装着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