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做到这一步,肖墨已经觉得自己是一时发糊涂了,不但任由一个不知底细的灵物坐在自己身后,还由着她在自己身上乱摸,心脏可是人的命门所在,哪怕这轻轻一按,可都是致命的。
不过沈星月可丝毫没将肖墨的怒火和紧张放在眼里,索性另一只手也环绕过去,将他的手打开,道:“你别动,马上就好了。”
肖墨正要发作,只觉得自己胸口轻微的一痛,好像是被一颗针扎了一下一般,但却再没有更多的不适感。
沈星月随即便放了手,整个人也又坐了回去,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但沈星月可以坦然,肖墨可坦然不了,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借着点朦胧月色仔细的看。
但他胸口什么一样都没有,结实的肌肉上,是陈年旧伤留下的些斑驳痕迹,大部分已经消失了,但还有些太过深邃的,怕是要一辈子都留在那里,成为永久的印记。
“别看了。”沈星月的声音悠悠的:“别担心,我没对你做什么,你一个凡夫俗子,我真要想做什么,还用的着这么刻意?我想要你的命,你早死了八百回了。刚才,是为了报答你昨晚上救了我,恩仇分明,这是我最基本的原则。”
沈星月的话语中,虽然带着点调侃,但肖墨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