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入夜的时候,终于进了城,姚慕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肖兄,你这一身血还带着伤的,我看先去我那里处理一下伤口如何。这么回家,似乎不太好。”
肖墨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血,呼了口气,道:“多谢。”
他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血肉之躯,不像是沈星月和姚慕那样好恢复,而且伤后又奔波了一路,即便是身体不同于常人,也确实有些吃不消了。这么回去的话,吓不吓人不是关键,关键是肖家那一家子,没几个是省油的灯,他可不想给任何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姚慕的贤雅居管理的如同铁桶一般,当他敲开门,小伙计看着老板带着一身血迹的朋友出现,竟然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手脚利落的准备房间,准备伤药,那感觉这不是个茶楼,本身就是个医馆,还常接待来历不明的伤患。
下了马,肖墨一直撑着的一口气有些散了,脚步微微一跄,沈星月连忙伸手扶住,好在她不是寻常女子,撑着一个大男人的重量也并不觉得艰难。
只是心里,沈星月对肖墨这种死撑着的行为还是不理解的,而且对肖墨对她十分不友好的态度感觉更不理解。难道凡间的男人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真是喜怒无常,比山里最不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