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就是说,其实这是现在这个肖墨的半身的形象,能用这张脸或一会儿,对他来说应该是件很奢侈,也很心酸的事情。
“还不是担心你,怎么样,没事吧。”肖墨关切的迎上来,眼睛看到趴在椅子上没起身的初雪:“初雪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倒是初雪有点不舒服,可能是累着了。”沈星月道:“不过庵堂有会医的师父,说一会儿来给初雪看看。”
“那就好。”肖墨道:“初雪既然不舒服,那就先去休息吧。这里毕竟庵堂,没有事情不要到处乱跑,免得饶了师父们清修。”
初雪是一心一意想来做点什么的,没料到没遇上事情自己先吓到了,颇觉得丢脸,也觉得肖墨肯定心里看不上他,垂头丧气的应了声,灰溜溜的去了隔壁房间。
初雪关上门出去,房间里剩下肖墨和沈星月两人,都有话要问,但是都没敢开口。沈星月眼角余光小幅度的看了看墙角一处盆栽,那葱郁的吊篮下面,埋着一只眼睛。或者说,是埋着一只眼球,沈星月看不见,但是感觉的到,那只眼球是活的,可以将这屋子里看到的一切都传出去,让这屋子时刻处在被监视的状态下。
肖墨看不见埋在土里的眼睛,但是能感觉到房间角落里弥漫着妖气,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