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害理,而且该温和时该冷静时该爽快时,都恰到好处,不多不少,不卑不亢。
肖墨平心而论,觉得自己这些年遇见过得女子,再没另一个能够如此的知心合意。即便是沈星月有些时候强硬了一些,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这是再正常不过了,他从来也不欣赏那种只会抹着眼泪躲在人后的娇娇女。
很是欣慰肖墨如此明事理,沈星月伸手捏住初雪额上的银针,道:“那我就去了,你替我守着。这山洞不会有人能进来,如果万一三日期限到了我还没出来,你只要在石门后喊三声青玉,门就会打开,不会有人拦着你离开。”
肖墨的银针可以将消魂符控制住三天,如果在这三天他们都不能想到办法冲出来,三天之后只会越来越虚弱,就基本上逃不出生天了。
和在肖府时候的激烈反应不同,这次肖墨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波澜不兴的道:“行,我看着你,你去找姚慕吧。”
沈星月也没多想,也不脱鞋,便上床躺在了初雪身边,她的床可大,并排躺上三五个人不是问题,床上铺着柔软的皮毛,一点儿也不比肖府的大床差。
躺在自己的床上,舒服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青色的光从沈星月的心口缓缓升起来,倏忽一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