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麻烦的就是,魔魂之心中的那些魂魄,无论是死了三百年的还是死了三千年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几经轮回,越走越远,若是有准确的生辰八字,姓甚名谁还好找些。要是只模糊记得一个长相,说是大海捞针也不夸张。
“我知道没那么容易找到。”言惜梦道:“那个男人,说起来可笑,他是我唯一认定了生死不离的男人,可我却只记得他的一个长相,别说生辰八字,就是名字,怕也只是个假名字。我们是在京城遇到的,他说他是风城人,我们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接到家中急报回了风城。说会在三个月之内来接我。我便傻傻的等着,可谁知等了三年也没等到,后来,我便去了风城找他,却不料风城根本没有他这一户人家。”
可能是时间过得的太久太久,言惜梦说起过去的事情时无比的镇定,镇定的好像这事情与她无关一样:“他走的时候倒是给我赎了身也留下了不少银两,可到了风城寻他未果的那晚便碰到了小贼,被偷了干净。我一个女子,身无分文,举目无亲,本想着找个缝补浆洗的活儿安顿下来慢慢再寻他,谁知道那夜我遇到一个醉汉,想要轻薄与我,我一时失手将他杀了,虽是自卫却毕竟是杀人,被判了流放之刑。”
沈星月有时候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