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纸张带出阵阵如水的光泽,随着一阵宛如太阳般刺目的耀眼光芒向四周扩散开来,整间房屋立刻就被照耀的通亮。
不过肖邦此时的注意力却是完全不在那笼罩了整间房屋的光亮,而是死死凝视着手中的金色纸张。
随着他体内的纯粹白光不断注入,原本空无一物的金色纸张之上,却是慢慢浮现出一道模糊的身影。
坚毅的脸庞,深邃的眼神,头上的乱发细如钢针,如北极熊般的剽悍身材上套着一件无比黝的铠甲。
那种漆的色泽,不是人们平常所定义的那种暗,那是难以形容的死寂,混杂着无数鲜血与尸骨铸就的色彩,哪怕是夜的无尽天幕,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沉淀到极致的黝光泽如同洪水猛兽一般,似乎要将所有的一切都无情吞没,哪怕是太阳所洒落的璀璨光辉,也根本无法逃脱它的束缚。
漆的铠甲之上,刻着各种飞禽猛兽,只是一眼扫过,蛮荒苍凉的气息便铺面而来。
粗壮如同磐石一般的手臂之上,则提着一枚巨型盾牌,如山般沉重的盾牌之上,则布满了各种粗犷却又细致的纹路。
肖邦无法用简单的言语来形容金色纸张上的这道身影,他就那样提着那枚巨型盾牌,显得有些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