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怎及得父亲一半?”
“此事切莫再提。”诸葛天墨皱了皱眉说。
“是,孩儿多嘴了,不过父亲飞鸽传书,到底所为何事?”
“还得提提那个女人,她不是有个女儿么,最近被爷看中了,府中男子走动多了,怕爷多心误了你的前程,本是要你别回来趟这浑水,结果……有人在憋着心要咱家出事儿呢。”
“晗雪么?那丫头,果然还在记恨她娘儿的事吧。”诸葛夙峰面无表情的说。
“好在,爷如今已经腻了,那丫头彻底失了宠,正被折腾着呢,你既然已经回来就多住几天,去见见老太太吧,她可想着你呢。”诸葛天墨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
“是,儿子这就去见老夫人。”诸葛夙峰虽然话这样说着,但眼神却是微微一闪,比起那个总是唠唠叨叨的老太婆,还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来得有趣。
黄昏时,我的衣裳才洗得七七八八,整个府中的衣裳,平时就算洗也是三到四个丫鬟来洗的,我看了看白嫩的手上全是口子渗血,居然都感觉不到疼了。
“洗完了?你还真是磨磨蹭蹭的,给。”张嬷嬷不耐烦的递给我半个馒头,那馒头已经又冷又硬了,而我从早上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着,但是我很明白,祈求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