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双枯燥的手一把就将我头上的头罩给取了下来,四周还是黑暗的,所以我很快就适应了,只见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站在我面前,和她那粗糙沙哑的声音完全是天壤之别,阎婆并不是婆子,这样的反差让我有些愕然,一时间只能定定的看着她脸。
“你看着我干什么?又不是男人。”阎婆似乎有些不高兴的说。
“我想,无论是谁都会被你吓一跳的。”我不由自主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切,还真是个实诚的孩子,可惜,婆婆帮不了你,进了那个房间的人是不可能出来的。”阎婆说着叹了口气。
“我想……他应该不是想要我的命,如果是根本无需这样大费周折。”我低低的说,他到底想干什么?真是个喜怒无常,变幻莫测的男人,让人完全无法捉摸。
“其实我也奇怪,这牢房从来不关女子,对爷来说,女子连进那个牢房的资格都没有,这样吧,婆婆答应你,这十天不会断了你的水粮,希望你做第一个活着离开那里的人。”
正说话间,一群黑衣人走了出来,那些人全部穿着黑色的长袍,整个脸都隐藏在黑色的斗篷里,而且每一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袋子,那个袋子正在不断的往下渗出血液,一滴一滴落下来,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