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墙壁,黑色地板,除了一张办公桌和墙上几个挂钩外便再无其他,甚至连窗子都没有一扇,那单调的程度恐怕连一些现代牢房都比之不及。
偏偏这里的一切配饰又和桌后的那个身影无比切合,单调,清冷,却又黑白分明,她那一头黑发束在脑后,白皙透亮的面庞上未施粉黛,微微抿起的红唇透着几分不易靠近的冷然,此刻的她正用双手在桌上调控着什么,一双黑眸认真注视着桌上的操控面板,一些些数据在她眼中闪过,化作整个组织运行的影像。
如果需要的话,她会保持着这样的姿态整整一日或者更多,身为协会真正细致的管理者,刺鸟的生活正如这个办公室一般,单调的如同囚牢,天知道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女子是如何在这样的高压下撑下来的。
“嘀,嘀”
刺鸟扫了眼角落的红点,手指轻触。
“喂?刺鸟吗?紧急情况!我和苏秦遭遇了无面者与暗隐者二合一的噩梦!我觉……”
义云焦急的声音从桌面传来,还没等他说完,刺鸟已经眉头一皱,左手按下了桌下的一个红色按钮。
“噩梦等级,暗隐者实力,原住民实力,无面的难易程度,大略经历”
直接打断了义云的话,刺鸟手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