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你应该认识他。在我劝曲之觞去中国之前，他恐怕已经被你招募了吧？不然当时他也不会答应的那么痛快。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表现出对中国文化的喜爱，多少有点浮夸，我当时还以为这是因为他是在美国长大，受了你们这里环境的熏陶，性格有点外向的原因。却没想到他从头到尾不过是在表演。”
培波摇了摇头说道：“郭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回答你这样的问题的。你就不要再问了。”
张道长不想被岔开话题，于是对培波说道：“那你认为这些人的异常发展说明了什么？”
培坡很高兴话题重回正轨，他兴奋地说道：“我先解释一下，省得你们产生误解，以为是定界珠的到来，给予了这些人帮助，他们才会在后来发光发彩的。定界珠并不具有赋于他人内力方面的特殊能力的功能。也不可能被人使用，这一点我们航空局科研中心做过很多实验了，足以证实……”
“那齐云升是怎么回事？”郭松山再次插话道。
“我相信那只是对他肉体上的加固，根本不涉及内力。定界珠这种高阶符器是很吝啬的，它才不会在穿越奴身上浪费内力和卡位资源。这种肉体上的加固，也是因为它嫌另找个合适的依附者太麻烦，所以才对附身的这一个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