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你是什么原因离开常府街小学的呢?”
“我对一个‘女’学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茅子恒说的比较模糊,但已经算不错了。只要茅子恒愿意‘交’代自己的问题,如何措辞,刘大羽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这个‘女’学生叫什么名字?”
“叫海蓝。”
“这个叫海蓝的‘女’孩子多大年龄?”
“十一岁。”
“读几年级?”
“读五年级。”
“你是怎么猥亵海蓝的,你千万不要含糊其辞,一定要具体一点,当时是怎么做的,你就怎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我听明白了。”
“行,你是怎么引‘诱’海蓝上钩,如何猥亵她的?”
“当时,我是海蓝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我还是大队辅导员,我们学校组建了一个合唱队,学校安排我和音乐老师负责这件事情。”
“不要停顿,尽量流畅一些。”
茅子恒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肯定不会很流畅。让茅子恒‘交’代自己的罪行,无异于剥他身上的皮,人就是靠一张皮才有了尊严和体面的,才活得光鲜亮丽的。茅子恒做的是一件非常丑陋、非常猥琐、非常可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