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点头同意了,不过同时,我也没忘了提醒他快一些。
“我知道,我马上就去想办法。”
说着,罗百洞走进了一间单独的病房之中。
几个小时之后,罗百洞放下一边的电话,撂下手中的笔,拿着一张纸单走了出来。
“我已经想到了方法,不过蛊虫在脑袋里,所以必须谨慎一些。”
我看了看罗百洞手中的纸单,需要公鸡的鲜血和鸡冠,还需要另一种他的蛊虫配合,以及上一次用过的反腹草,还有一些护住脑袋的药草。
反腹草和各种草药,以及鸡冠在一起熬煮,最后竟然成了一种褐色的药膏,这东西并不是给人吃的,而是用来堵住了边炮的七窍。
当然并不能将七窍全部堵死,不然非得憋死人不可,罗百洞将边炮的六窍用药膏堵死,唯独留下了一张嘴巴。
而后,罗百洞用新鲜的鸡血在边炮的脖子上画了一个圈,像是一条血红色项链一般。
等到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罗百洞拿出来了一把黑色的木刀,木刀只有巴掌长,看上去残缺不全,简直就像是破木棍一样。
然而这把木刀极为锋利,他只是轻轻的用刀在边炮的眉心点了一下,瞬间,鲜血便从边炮的眉心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