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红了。
“操踏马的,还真是卖的?!”张晓帆没想到这时候的戏子竟然都是没有人权的,被戏班子老板掌握生命安全,随意买卖很正常,与娼优没什么区别。
‘砰,’张晓帆一巴掌又拍在桌子上,怒喝道:“谁让你起来的?”
陈小刀脸都变苦了,本以为有小张书记帮自己解释,能够得逃一难,没想到这新老总竟然还不依不饶的。
“去,把那个戏班子老板叫过来!”
张晓帆今天打算做一回青天大老爷。
“槐班主,你说,今天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招来,不得有半点虚假。”
一个瘦弱枯骨的老头,战战兢兢走进来,一看到平时耀武扬威的陈巡长竟然跪在一个年轻人面前,立刻知道年轻人的身份,立刻就跪爬了。
槐班主胆战心惊,哪里敢有半分隐瞒,当下一点一滴,前后因果都招了出来。
槐家班子有七八个青衣,都是槐班主从各个地方买回来的幼、童,一年一年训练出来的,平日里都能卖出一个高价,偏偏这几年年年大战,社会动乱,槐班主也有点老了,就想把最后几个青衣卖掉,凑一笔养老金,回乡养老去。而陈小刀则是大手大脚惯了,不要说青衣的赎身费一千银元,就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