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再审问她。
“你说，刚才说那些话的人，真的是她吗？”夏凉趴在季越脸的一侧，拿着额头抵了抵他的，开口问道。
“这不重要。”季越揉了揉夏凉的小脑袋，说道，“无论她是鬼上身了，还是重生回来复仇了，或者她只是单纯的王凯明的女儿王瑶，这些都无所谓，关键是太太、大少爷都是她杀的。有这一点，她就无法逃掉法律的责任。”
“哦。”夏凉点了点头，觉得季越说的有理。
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王瑶是凶手，而抓住了她，没有让她杀死南宫泽，为南宫家留下了血脉，等于成功的破除了血咒，刚才系统的提示音响起，表示她的任务也完成了。
“凉凉，你要离开了吗？”季越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知道你要离开了。”
夏凉一惊，瞪大眼睛，看向他，眼神中满是惊诧。
季越知道了她的意图，他看出来了？自己真的表现的这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