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同时心里的确很是好奇。难道说这里真的隐藏着美国的什么秘密吗?我越来越想不通,撕裂般的头痛又随之而来。我用右拳猛敲了几下脑袋,眼前立刻感觉金星漫天,视线也开始逐渐模糊。我使劲晃了晃头,招呼了一声服务员,点了一瓶白兰地,我需要一些烈酒来缓解我的疼痛了。
先生你没事吧?一个人从我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向后摆了摆手,勉强说出了两个字,没事。
你是军人吧?也是对面那个基地里的吗?
我缓缓的抬起头,对面的是一个端着酒杯的,身穿一身西装的男人。
你是醉了?还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这时服务员送来了我的酒,我拿起来咕嘟咕嘟的猛灌了几口,顿时感觉好了许多。
谢谢,我向他说道,我真的没事。
那我可以坐着里吗,我们来喝一杯。
你也是军人吗?今天又不是周末,怎么这么有时间来这喝酒啊?
你不也是一样吗?他笑了一下,现在战火纷飞的,难得有个稍稍安宁的地方,现在不来喝一杯,可能以后就再也没机会喝了。叫我邦德斯吧!说着,伸出了酒杯。
我用酒瓶和碰了一下杯,叫我中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