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色皮带束住了閖哲的细腰,随着她的动作,松松垮垮的金属皮扣因为敲击发出一阵脆响。
绿叶涌动间,露出两只沾着些许泥土,玲珑小巧的牛皮鞋。
“嘎吱,”素手握住一把看似老旧生满铜锈的剪刀轻轻挥动,柔软翠绿的花茎就从中断开,閖哲眼疾手快,将坠落的白菊接在了手中。
“真好,”恍如画中的眉眼一弯,她语气娇怯,这时候花篮已经满了,閖哲的内心同样沉甸甸的一阵满足。
不过下一刻,一股玄妙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的脸色就轻微变了变。
閖哲面容一肃,目光紧盯着长廊的出口处。
数息后,閖哲并没有有所表示,想了想,她提起花篮走回了田坎,朝茅屋前的长廊走去。
绿叶向两边翻滚,仿佛閖哲那修长挺拔的身姿,就是其中最为美丽的那朵白菊。
“吱呀——,”閖哲刚一踏入长廊,小茅屋的竹质大门便已应声而开,她抬眼瞧去,却是一个年约六十,精神抖擞的华发老人推门走了出来。
“夫君,”閖哲望着这名老人,语气极为自然的招呼道,将垮在臂间的花篮搁在长廊木质厚重的扶手上,她迈步来到了老者身旁。
“今日的好花很多,我想又可以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