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红莲、粉莲、绿莲、黄莲,各色莲花花姿各异,就宛如条条游鱼穿梭于碧海其间,将那八角小亭点作了沧浪亭。
“夫人,喝什么茶,”老者当先一步走入亭中,閖哲听了,掩嘴轻笑,说:“这茶是重礼,拜访的首选,不若你等会儿泡来客的茶吧。”
“你就这么确定,他会送茶,”老者拂袖坐下,随后回望了一眼身后的閖哲,见对方中规中距的坐下,气质端庄恬静。
“别人我可不知道,那家伙这么张扬,以他的脾性,多半是茶,”说完腮帮一鼓,閖哲补充道:“再不济也该是自己酿出的酒,”
“他酿的酒你就不要想了,想喝倒他的酒可不容易。”
两人对话中的‘他’,几句话就将一个吝啬张扬的形象给勾勒了出来,加上之前所言‘一股官臭’,这还未出现的来者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好客。
“不过我也大概知道,他送我什么茶了,”老者身前是一个棱角分明的长桌,兼用于泡茶,他抬起枯瘦的右手,从身前拉出一个抽屉。
“你是知道了,夫君,他会送你什么茶呀,”閖哲露出一丝好奇之色,从她的角度看去,那个抽屉里是一排排挤在一起,摆放考究的茶叶罐。
老者闻言笑了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