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不住好奇地探过头来。
原本好端端的老板,一个大男人,怎么忽然就变成一个绝色的女子了?
“真是我,”李萧有些哭笑不得的传音道:“多的你也别问,反正你只要知道是我就行。”
李萧岔过话题:“你们唱的是什么歌啊,这么好听。”
“喔?喔喔,我们唱的歌啊,是母亲歌!”雒容用土语回答道。
“图雅萨?”李萧用有些生涩的字句,重复着念了出来。
“老板,您会说我们的语言?”雒容眼前一亮,问道。
李萧笑着摇摇头,目光看向前方奔驰中的狼群,游牧人们的歌声你一句我一句,此刻还在人耳边不停的回荡,就好像经久不息似的:
游子在外流浪,流浪。
忽然想起母亲的话,孩子,哪里都是家乡。
阿妈的脸庞消瘦,好似大漠上不枯树的褶皱,黯淡如糟糠。
可是阿妈的眼睛很亮,那是指引给我的星光。
就像阿妈说过,走路要走直道。
阿妈的面容依稀,游子像苍鹰一般翱翔。
好像阿妈说的那样,鹰巢在哪里,那里就是家乡。
“苏牧苏格,腾格撒不朗……。”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