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死。或是拉开了,无非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再到最后,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如此的循环。
这时对走过了人生埋怨,瞧着他也就这样,杵在那里,管你是打是骂是苦是羞,一想到就会脸彤红,他统统不管。好似一棵根深蒂固的花樟树。
自己想通了,‘悟了’,也就随他去了。
父亲你可能笑话我,或是恨我成铁不成钢,我也知道,却是难为您所一直期望的那样。
我也很迷茫,因为一段时间对于曾经的所做所为而羞恼,甚至一度感到绝望,但是也……
“咚咚咚……”
狼毫笔尖颤下了一滴墨水,将雪白的信纸上,打湿出了一朵芙蓉。
“何事,”李中庸的视线,从紫檀木的桌案上收回。
“宗祖,保养后的马车已经备好了,黄家的二爷备齐了行囊打点,已在桂香厅恭候多时了,”站在屋外面的李王科语气恭敬,没有迟疑,将目的说了出来。
“很好,我马上就来,”说话的同时,李中庸已经用纸擦掉墨迹上多余的墨汁,防止墨水晕染开。他此时看了看这封家书。转过身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由灵木篆刻而成的精致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