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醒来,还没等把他咸猪手伸向宿如雪,就被一柄西瓜刀架住了脖子。西瓜刀上粘的可都是丧尸的黑血。如果真不幸被西瓜刀割伤,除了异能者,谁也逃不过变成丧尸的命运。
“不好意思了,奎大哥,我跟我妈都习惯了。一旦有人不出声靠近,我们就会当对方是丧尸。一般都是一刀过去直接砍断脑袋。”
“是,是,在这个丧尸横行的世界是得多留点神。”听宿如雪的话,奎老大只觉得后脖颈冒凉气。
“有事吗,奎大哥?”宿如雪将西瓜刀收起,所谓的收起,仅是将西瓜刀从奎老大的脖子上卸下,紧握手里。
“是这样,妹妹不是才上车入伙吗?咱们得彼此认识下不是吗?”奎老大边说边自来熟地将咸猪手往宿如雪的肩上搭,并努力地想要挤进宿如雪跟宿妈妈并排坐的车座里。
“哎呦呦!”奎老大刚才把手搭上宿如雪的肩膀,就疼得呲牙咧嘴地叫唤。再一看,原来奎老大的手指竟被宿如雪掰得变形了。
奎老大这一叫,他那两个小弟听见,哪里还坐得住。抄家伙朝着宿如雪就扑了来,宿如雪一手揪住奎老大的手指,掀起脚不等两个小弟出手,就一脚踢飞一个,将两个小弟踹翻在邻座,宿如雪再一抖西瓜刀,有有次架住奎老大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