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还真能从断片的记忆里搜出这么一小段黑历史。
“师父当时那脸黑得跟包公似的,根本就不像刚才哄小梅妹妹那样。我记得当时师父话是这样说的‘你们来我这武馆学武,不知道我这有两不收吗?一不收女徒弟,二不收未成年的小屁孩’。”
“你不是女的?”问话的邵红雷脸又成了包公脸。
“是啊,那两个大学生当时就指着我问不是收女徒弟吗?”
“她不是女的。”宿如雪边回忆,边讲。忽然想起王忠在警察局门口说的话,顿时宿如雪就不觉得这事好笑了。她怎么好像莫名躺枪了似的。生怕被人耻笑,宿如雪赶紧岔开话题:“师父你要再这么一直扮包公,可得当心了。”
“当心什么?”
“当心娶不到老婆啊。会打一辈子光棍哦。”
“你这徒弟,有这么咒师父的吗?我要娶不到老婆,我就……”
“就怎么样?”宿如雪觉得没事逗下黑面神师父,还真挺有趣的。宿如雪是真想知道师父会答什么,结果不巧,邵红雷刚要作答,基地就在眼前了。
一路上,几个年轻人有说有笑,时间过得飞快。除了李彪这个年长者像是打蔫的茄子似的,一直缩着没开口。
“我去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