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刀生生割肉一样的疼。
“伯父,我是想……”
“晴晴,不好意思啊,伯父今天还有些要事没处理完。暂时不能陪……”
“伯父,我想问您下东宸哥的消息,您连跟我说东宸哥去哪的时间都没有吗?我不信。”
如果要是放再早前,许晴一定会乖巧懂事的回应江父‘好的,江伯父,您先忙,我不急’可现在,许晴真得不想再陪江父继续这样兜圈子,客套下去了。
他们许家跟江家本是世交,而她跟东宸哥的婚事,其实也是两家的大人早已然商议好的,当时两家大人说好了。只要等她一毕业。她可以如愿嫁给东宸哥,做东宸哥的老婆,可是现在——
“您实话跟我说吧,您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有看法,不想让我跟东宸哥见面。您这么做真的很自私,您……”
“我自私?”
许晴一句话,不禁惹得江父霎时变了脸色。江父而言,自私这两字不该由许晴来说,而该由他来讲。作为江东宸的父亲,是亲生父亲,而不是继父,江父怎么可能容忍许晴早前的做法,竟像是拿他的亲生儿子做实验似的为他的亲生儿子服下半成品的遗忘药。
“好吧,我不妨实话和你说了好了。东宸,你不用再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