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予理会,第二,加重补偿,无非就这两个选择。您看那种方式合适?”昝钰问道。
“为什么不杀了他?”
“杀?”昝钰惊道,“景明和成耀可都知情。”
“你觉得景明成耀会告诉云家?”
“不会。”这点昝钰当时就可以确定。
“你认为景、成二人希望这事传扬出去?”
“也不会。”这跟告诉云家没两样。
“那你以为他俩会给那小子当保镖?”
“怎么可能?”昝钰豁然醒悟,景成二人当时开口,仅仅是个顺水人情,并无所图,就为了心安而已。事后怎么可能再去关注,只要不当着他们的面杀人,只要与他们扯不上关系,他们哪有闲心理会那小子的存亡?看来自己真的做错了。止住坐骑说:“我马上派人去让那个小东西消失。”
“钰儿,我知道你心里压力很大,表面看起来平静,其实心绪不宁。慌什么?天塌不下来。就算这次受到处罚,以你的潜力,只要专心于武道一途,很快就可以远超同侪,不必急于一时。你父亲的寿元长得很。”关雅知道昝钰在为此次失利的事牵肠挂肚,其实放弃些权利,多用心修炼,反而更有利。
如此直白的话,不是非常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