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言不屑,“何为权贵?两百年以前,阳皇一族除外,何曾有百年大族。有道是,富不过三代。今日权贵,昔日平民矣;今日贫民,其前辈未必没有武功显赫,高居庙堂者。这两百年来,因仙家失联,制约体制崩坏,阶层壁垒愈厚,强愈强,弱愈弱,富更富,贫更贫,肆无忌惮。今时皇族尚且不保,何况贫民。行使的职责,实际维护的是修者选拔体制,而非修者。”
虽然与这三人的思想还是有很大差异,但起码有一个共同点,同情弱者。求同存异,目的不相同不要紧,方法手段有区别也没关系,至少都期望一个变化不是。云凡高兴地再次满杯,“来来来,我希望某一日,不以贫富论贵贱,不以功力论地位。我知道这奢望过高,但至少希望生命平等,不以高低贵贱论生命的价值。赞同者请举杯。”
不管是否赞同,在座的都很给面子地凑兴干了。云凡突然话锋一转,“哦,董公子也干了,那么韦强的命,和葛顺的或者你的,是否等值?”
董鑫苦涩不堪,你老人家怎么又转回来呢?讷讷不知应对。
对云凡的咄咄逼人,不舒服的不止董鑫一个。颇有男儿之风的广薇出言为董鑫解围,“云少之言,标新立异,犹凌天执笔,绘一幅天堂画卷。只不过流于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