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仇为云凡解惑道:
“我本孤儿,为老国公收养才侥幸活了下来。
老国公跟您一样,心地仁善,收养了不少我这种流浪儿。
他老人家不但精心培养我们,还给我们安家立业,比亲生父母做得还好。
二十年前,我在军中任职。那个晚上,正在跟一帮兄弟喝酒。这只白貂突然窜进来,带来惊天噩耗。”
话音顿住,云仇摸着白貂,陷入回忆。
“如果不是这只通灵的白貂,我等兄弟也早死了,所以我说姓娄的死了二十多年。
这貂儿是我一次在山上狩猎,意外捡到的。它当时受了很重的伤。
我把它抱回去好生医治,后来发现竟然是一只灵兽,可以听懂人话。我就把他送给了义父。
那晚,义父将一封信绑在貂肚子下面,让它来找我。信上只有两个字‘快逃’,这样我等才得以偷生。”
静默半晌,云仇又继续说:“我等兄弟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大家一商量,都觉得就此逃避,愧为人子,愧对公国大恩,何况我等家人竟先后因各种意外死个干净。
用脚趾都可以想明白,必是那帮凶徒所为。
如此大仇不报,活着岂不是跟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