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
朦腾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两人继续死一般地沉默,
不知沉默了多久,朦腾突然道:“刚才你说的,即使我们能带得五分之四的舰队回飓风,也不能容身,
但这已经是我们能做到最好的结果了,
如果这样都不行的话,几乎就必是绝路,
既然如此,也许,我们只剩最后一着?”
腙宏看着他,道:“什么最后一着,我看你的眼神怎么有些不妙呢?”
朦腾叹道:“因为确实不怎么妙,甚至是非常地不妙,
我都有些不好说出口。”
“好不容易想出解决办法来了,有什么不好说出口?”腙宏斥道,“再说我们也不一定会采纳。”
朦腾道:“确实有些不好说出口,
因为,日月使毕竟是系主你这么多年的心腹之人。”
“怎么?”腙宏皱眉道。
“好吧,”朦腾叹道,“我就说吧,其实主要还是为系主你着想,
试想,我们几乎必定会在这里大败给狂沙,
而且,主要责任就是你我和日月使三人,
如若,我们中间的某人率领五分之一的舰队前去抗击来犯的狂沙,
而招致